拿下假面具
在一個小村莊有一種風俗,每當鄉村牧師在主持某人的婚禮時,他要親吻那個新娘。這是一種舊的傳統。一個將要出嫁的女人十分擔憂。她以為自己十分美麗,像每個女人一樣。這就是女人,這並不是新鮮事兒。真的,每個女人都這麼想——哪怕是最醜的。她以為自己十分美麗,她非常擔心和憂慮。她一遍又一遍地對未來的丈夫——新郎說:「去和那個牧師說,我在婚禮以後不要被親吻。」
婚禮開始之前,她又問新郎:「你去找牧師談過了嗎?」新郎悲哀地說:「是的。」新娘問:「你為什麼那麼憂傷?」新郎說:「我告訴牧師了,他非常高興,他說’如果這樣那我就只收通常費用的一半。’」
你可能一直認為你自己是一個美麗的人,但沒有人會對你這麼想,因為每個人都想著他自己的美麗,而不是你的。如果有人點點頭說:「是的,你是美麗的」,他或她只是在等待你認可他或她的美麗。這是一種共同的交易:你滿足了我的自我,我滿足了你的。我知道你並不美麗,你也知道我並不美麗,但我滿足你的自我,因此你也會滿足我的。
每個人看來都有這麼一種感覺獨特的需要。那意味著你還沒有發現你自己那種獨一無二的、無需證明的存在。只有謊言才需要證實——記住。那就是你為什麼無法證明神——因為他是最終的真理。只有謊言才需要證明,真理無需證明;它是——它本來就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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